御前对峙引爆朝堂风波
那日早朝钟声未落,皇上当众进入太子NP主受的场景便让满朝文武惊掉了下巴。老皇帝带着三百禁军直闯东宫书房,太子手里的密信还未来得及烧毁,写满北境将领名单的绢帛“啪嗒”掉在青玉砖上。户部尚书王大人当场腿软跪地,几个御史台的老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——谁能想到,这场持续三年的立储之争,竟以如此戏剧化的方式摊牌。
龙袍下的父与子
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艳时,太子曾捧着西域进贡的雪狐裘献给父皇。彼时皇帝抚着白须笑道:“我儿仁孝,堪当大任。”而今隔着满地碎瓷,老皇帝握着染血的密函,手指关节泛白:“北境十三城的军粮账目,你倒解释解释?”太子额角磕在蟠龙柱上的血痕还未凝固,眼中却透出狼崽子般的狠劲——这对天家父子用二十年织就的温情面纱,终是被权力撕得粉碎。
三更梆子五更局
御膳房当夜往慎刑司送了十二道酒菜。掌刑嬷嬷在刑具房外搓着手嘀咕:“这阵仗比审前朝余孽还大。”被铁链吊着的礼部侍郎已然招供:太子通过科举安插的二十三门生,竟有十九人暗中与北境军侯往来。更惊人的是御前侍卫统领的供词——三日前皇帝夜探冷宫,从某个疯癫废妃口中挖出了关键线索。
血色月光照宫墙
当五城兵马司的灯笼挂满东宫屋檐时,大理寺卿从太子卧房暗格里搜出个鎏金木匣。打开竟是半块虎符,与北境大营墙上缺的那角严丝合缝。老皇帝盯着这要命的铁证,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弑兄夺位时,先帝临终前那句诅咒:“你今日饮的血,来日必由亲子还。”
棋盘外的胜负手
这场震动朝野的皇上当众进入太子NP主受事件,最终以太子被圈禁宗人府告终。但深宫老嬷们私下嚼舌根:那夜皇帝踏出东宫时,怀里分明揣着个绣并蒂莲的香囊——与三十年前病逝的元后随葬之物一模一样。或许这场父子相残的戏码里,最致命的从来不是虎符密信,而是某个早已化作白骨的女子。
九重宫阙回声荡
三个月后新立的储君在太庙行册封礼时,观礼人群中忽然爆出冷笑。前太子旧部在午门被杖毙的惨叫,似乎还萦绕在汉白玉台阶之间。老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裂痕,忽然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废掉的儿子八岁时,曾用木剑指着他说:“父皇,儿臣将来定要做比您更厉害的皇帝。”那时春日正好,杏花落在孩童肩头,像极了他们再也回不去的时光。